忆起那个下雪天作文
【篇一:忆起那个下雪天】
新年的爆竹声不时的在耳畔响起,天气依旧是那么寒冷,我只能躲在家里,透过窗外忽然几个小精灵映入了我的眼帘,雪,下雪了!我忘了一时的寒冷飞奔着跑向了外面,伸出手去挽留这些可爱的朋友,雪花融入了我的手心,也融入了我的思绪……
记得那一天,我还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呼,“哇,下雪喽,快起床呀!”原来是妈妈的叫声。我懒洋洋地对妈妈说:“我才不信呢!要不就拉开窗帘让我亲眼看看。”妈妈拉开窗帘,我兴奋地叫了起来。爸爸也被我的叫声惊醒了!我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挤在窗前欣赏着雪景。窗外一个粉装玉砌的世界。屋顶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像涂上了一层白花花的奶油,树枝上也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像是大树爷爷的白眉毛,马路上也铺上了一条白色的地毯一直伸向远方,大自然真不亏是顶呱呱的“粉刷匠”呢!我提议说:“我们去堆雪娃吧,怎么样?”“OK,当然可以”妈妈好像比我还兴奋。我们冲出家门,飞奔向白茫茫的世界。“好冷呀!”我自言自语地说。妈妈看我脸色苍白,嘴唇紫红,急忙给我带上了围巾。爸爸建议把堆雪人的工作进行分工,我负责雪人头部,爸爸负责雪人躯干,妈妈在旁边作摄影师。我先捏了一个小雪球,然后滚呀滚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球,可是还不够,我继续努力滚雪球,圆圆的头部终于形成了。爸爸的力气真大,不一会儿就滚了一个大大的雪球,看样子雪人的身体也已经行了。爸爸把我做的雪人头部按在大雪球上,又让我去找一根树枝和一片红树叶。我找呀找,终于在厚厚的松软的雪中找到了。爸爸让我把红树叶作为雪人的嘴巴,树枝作为雪人的鼻子,一个可爱的雪娃就这么诞生了。虽然天是这么冷,但玩雪真的好开心。我想,“雪人都堆过好几过了,换一个新式一点的?”。我左思右想,对了!我趁爸爸妈妈不注意,在雪人的头上叉上了两片树叶,哈哈,不是变成了一只雪兔吗?呵呵,爸爸妈妈一看,原来雪人变成了雪兔了!妈妈夸我想象力真丰富,爸爸还给我拍了好多张照片呢。欢声笑语在我们周围回荡……
雪花忽然越来越小,转眼间消失在这茫茫的天际。可惜今年不能在堆雪娃娃了。不过这份家庭的温暖,这份最真的回忆,却一直在我心里。你听到了吗?小雪花!
【篇二:忆起那个下雪天】
雪,洁白而无暇。我爱雪,但我更爱妈妈给我做的冰爬犁。
我的家乡其实在大兴安岭,父母为了我上学,才搬到肇东的。记得我小时侯,妈妈总嫌我闹,就给我做了个冰爬犁,我就和邻家的孩子一起去玩。家乡的雪花像鹅毛一样大,下过一场雪后,地面变白了,松柏树的叶子更加翠绿了,我家门外往南拐,不远处就有一个很陡的斜坡,因为邻家孩子的父母不让他们玩冰爬犁,所以只有我有冰爬犁,我就先玩,爬犁是用几块木板钉在一起的,底面浇上水冻成冰,再往爬犁前面拴上一根长长的,粗粗的麻绳。因为我小时候很重,好几个小朋友在前面拉我,欢笑声,冰爬犁划过冰面声,合成了一段动听的交响乐……
还有一次,我们六个人拉小朋一个,不知谁不小心,把小朋拉倒了,我们把他送到林区的卫生所,医生说:“没事的。”可是我们却吓的不敢回家,怕挨揍。夜晚降临了,在妈妈的吆喝声中,我们溜回了家……
几年过去了,我还没有忘了那个遗留在奶奶家的冰爬犁,因为它给我的童年增添了无穷的色彩,它使我永远忘不掉家乡的雪花。
【篇三:雪中的记忆作文】
我趴在窗沿上,一只手拄着头,侧望着黑呜呜的云,心情不由地郁闷起来。雨下来了,一滴滴的,打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片水印。飞起的雨丝透过纱窗打在我的脸上,打在我的心田,感觉一丝冰凉,又一丝清爽。成串的雨化作了一面幕,呈现出那个深夜中被路灯照亮的一角。
自从上了初中,住进了宿舍,在家的时间更少了。爸和妈经常会来看我,但我总是告诉:他们事情忙就不用过来。我一是为了父母的工作;还有就是自己的私心。觉得父母来看自己不好,害怕别人笑话。总之就是不愿父母来学校。由于我的反对,爸妈来看我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少。今年来学校后,爸妈还没有来过呢。可能是出于亲情,总觉得有些想回家,思念父母,留恋在父母漆下的时光。但我还是强韧着告诉他们,尽量不要来。
最近的天气很异常,阴了好几天,今天傍晚竟然破天荒地下起雪来。好冷,我俯身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潮湿湿的,看起来好旧,就象马上要破个窟窿似的。要能双鞋子该有多好啊。要给家里打电话送双鞋子来吗?我在电话亭前不停地徘徊,最终走开了。
下晚自习后,我紧缩着冰冷的脚,走下楼梯。啊,楼梯的尽头,在深夜中被路灯照亮的一角,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站在那里,头上落满了雪。他直盯着楼梯上,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停留了一阵,是爸爸。他看到我,眉毛微微一耸,露出了淡淡的笑。我走过去,脚也变轻松了。“拿着吧,下雪了,脚一定很冷。”我微微地听到了:“恩。”我接过塑料袋,里面是一双鞋子,看起来又亮又亮,似乎还散发着光一般的温暖。父亲嘱咐两句后,又走进了风雪中。
我目送着父亲,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回味着那军大衣下一颗炽热的爱子之心,心中的温暖一次次涌上全身。头顶上的雪融化了,一滴从发间滴下,落在嘴唇上。好甜。
【篇四:记忆中那个温暖的下雪天】
我一人孤独坐在窗边,想起故乡的小伙伴,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忧愁,心中那个温暖的雪天故事又浮现在我眼前。“击中!击中了!”我欣喜若狂地喊着,小伙伴们情不自禁地向我投来了欣赏的目光。想必每个人都应该知道我们在玩打雪仗的游戏吧!“下面玩什么呢?”一位小伙伴问道,“让我们玩堆雪人的游戏吧!”表弟提议道。“好呀好呀!”其他小伙伴们都纷纷跑回家找工具堆雪人,贴心的妈妈为我们每人都送来了防水手套,戴上手套后我们便忙活起来,干得热火朝天。我和表姐一组,表姐滚雪球,做雪娃娃的身子,而我呢也滚雪球,不过是用来做头的。我先抓起一小把雪捏成球状,放在地上滚,可这淘气的小雪球就是不听话,一会儿滚到这儿一会滚到那儿。
再看一看姐姐呢,姐姐用手固定住雪球两侧,待滚成椭圆形,换一下继续滚,我也跟着学了起来,这可真灵呀!不一会儿雪娃娃的头便被做好了,姐姐的身子也已经完工了,我们把它们安装在一起,“还缺一双手,眼睛、鼻子、嘴巴呢!”姐姐对我说,“你去找手,我找眼睛等东西。”我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可以替换手的东西,突然我看到了两个小伙伴拿着树枝在玩游戏,于是我便找了两根树枝当雪娃娃手,姐姐也找到了其他东西,我们开始装饰雪娃娃了。我们先把红枣安放在眼睛处,再把胡萝卜当鼻子插在眼睛下面,然后用一根红肠当嘴巴安放在脸部最下面,最后用很多的树枝当手插在身体两侧。我和姐姐高兴极了,围着雪人又嘣又跳,我们又去看了其他小伙伴堆的雪人,他们堆得也很好看。正当我和姐姐欣赏到一半时,爸爸来了,他要接我回江阴了。我难过极了,不愿离开,所以爸爸只能强行将我带走。上车后我看着窗外的雪娃娃流下了热泪,而雪娃娃也似乎在为我难过,为我伤心流泪,而小伙伴们也在为我伤心难过,我打开窗子大声地叫道:“再见了,我的小伙伴,再见了我的雪娃娃,再见了我的故乡!”……
我如梦醒,心中是多么想再见到我的小伙伴呀,盼望不久后我们能再次相见,重新做一个属于我们的雪娃娃!
【篇五:雪的记忆】
这年的冬季终于下了雪,在我的记忆中家乡已有七八年每下着这样大的雪了。就算会下点雪,那也是微雪,不过一会儿就融了。大地只是变湿了,别的与平时雨后无两样。
我是个怕冷的人,不敢撑着伞,到雪地上享受落雪。只是躲在屋子里,隔着窗,看着雪异样地落下,点缀着单调的空际。在淡蓝的被景下,雪仿佛有了神般的灵力,显得朦胧……
纯暇是你的色彩朦胧成你的面纱山隐约水苍白漫天是谁的回忆雪下的草雪中的树装饰无暇又是谁的梦幻现我童年的木马听着我儿时的歌谣雪中的美好是谁的历史打雪仗中的笑捉迷藏中的跑童年的雪趣谁又是主角。
八年后的冬季又来了这大的雪。
是谁在那个窗口望着纷扬的雪带着美好品着凄伤是谁在这个冬季看着孤单的雪幻一缕幽思忆另一片雪界是谁在等待雪的小憩守着那个视野痴忘忘了自己是谁是谁在漫天的雪界的角落痴忆
一个母亲,一个五岁大的毛孩,在雪中驶过。因为太远,我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只是两个淡淡的身影,如飞雪般轻柔地拂过大地。小孩对雪地兴奋在晶莹的雪粒里折射得明显。她跳啊,跑啊,成了孤雪中最活跃的音符。母亲呢?应该也在笑吧,应是幸福的笑着……
她是否是十三年前的我在雪中幸福着的母亲是否是我的妈妈一阵微风会吹斜一片雪絮一个温謦也会撩勾起另一片美好
孩子的笑是母亲的糖孩子的哭是母亲的药心形的纯雪飘母女的心随风荡……
雪,依旧这样下着,仿佛会下到天昏地暗,永不停息……
【篇六:记忆中的雪】
家住南方,很少看见这里下雪。所以我一直渴望能够看到一场浪漫的雪。
而雪,那洁白而轻柔的精灵,总会在不经意之间闯入我的梦中,朦胧之中,我也化作了了一片雪花,和它们一起,时而升腾,时而飘落,时而又在旋转,在这银白色的世界,我们跳着欢乐的舞蹈……
没有预约,一场雪降临到我的家乡,让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空中慢慢飘落,落在树枝上,增添了树儿的魅力,落在屋顶上,让小屋又了新意,落在马路上,让马路有了绵延的思绪。
伫立在院坝,让雪花肆意地飘洒在头上、肩上、手上,然后看着他们安安静静睡下来。我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很小心,生怕惊醒了这些熟睡的孩子。但是有些孩子太淘气,陈我不注意,偷偷地钻进了我的手心。却不曾料到,淘气的后果,就是化作了一粒水滴。
一阵寒风拂过,将还在肩头嬉闹的雪花卷入了我的后背。我不觉打了个寒噤,连忙拉拢了衣服,却始终不肯离开。这群纯洁可爱的精灵吸引了我。
哦,还有那群孩子,那群和雪的精灵一起嬉戏玩耍的精灵。堆雪人,玩雪球,打雪仗,通红的小脸绽放出绚烂的花儿,和雪花一样美丽。一片片在天上飞,轻轻地,无声地;一个个在地上跑,自由地,快乐地。飘逸的身影、欢乐的笑语充斥了整个天宇。
冥冥之中,感觉自己也化作了一片雪花,飘飘摇摇,融入了那一片欢声笑语中……
【篇七:雪的记忆】
今冬无雪。
已是三九寒天,却仍然只是一味的干冷,并不曾见有丝毫要下雪的意思。于是,便颇有些想念飘雪的日子,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便也只剩下雪的优雅、有趣和美好。
印象里,或迟或早,每年,雪花总会在入冬之后不久的某个日子,不经意间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最初的雪花,往往是娇羞的姑娘似的,有点躲躲闪闪,有点若有若无,小而轻乎,总是在刚刚落到地面的时候就马上消失。这时的雪,往往会赢得人们快乐的“下雪了”的惊呼和欢笑声的。每年冬日的第一场雪,总是这么惊艳!
雪,很多时候是伴着咆哮的北风降临大地的。风,夸张地吼叫着,将雪花吹的漫天飞舞。上下飞舞的雪花,就会把一切都笼罩在这一张雪花织就的迷迷蒙蒙的网中。已经落在地上的雪花,会再次被北风席卷而起,跌跌撞撞地奔跑着,翻滚着,直到意外地被一处北风无法逾越的屏障阻挡,才会挤挤挨挨地停下脚步。越来越多的雪花,会堆积成山一样的厚度,将人家的墙头屋门掩埋封堵,此时的雪花们,一定会像正在恶作剧的孩子,握住压抑不住要迸发的快意的大笑,准备迎接早晨主人家开门时那一声惊呼!
记忆里的雪,是一位特别有个性的行为艺术家呢。你看,本来有着万般身姿、百样颜色的万物,总是在一场或大或小的纷纷扬扬的雪落之后,被装扮成一样的雪白颜色,却又不因只有一种颜色而显得单调,山水、树木、建筑桥梁,倒反而因为穿上了这厚实的白色外套,更显出不一样的华丽和富足。那种妖娆细腻,倒比万物平常的身姿更添了几分别致和俏丽。试想,还有谁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给万物换“装”?而这份浩大的“工程”,又恰似行为艺术家的作品一样,恢弘、优美而又短暂,只会存留不多的时日,很快就会消逝,那份曾经的优美和靓丽,只留存于有心人的记忆里。
不错,雪是寒冬之子,似乎可以算作是无法亲近的冷美人呢——六角的雪花,晶莹剔透;飘逸的身姿,有些冰冷,似乎要让人望而止步。这个冷美人,该不会是极端的冷酷无情吧?
可是,稍安勿躁,先别着急着下结论。试着慢慢地走近它,好好地观察它,细心地品味它,你就会在雪冰冷的外表下,发现它不一样的“温暖”和“热烈”,有时甚至可以算做是“火热”呢!
亿万枚晶莹的雪花,絮就厚厚的毯子,将田地庄稼护在身下,带给土地和庄稼的,绝不是寒冷,反倒是温暖、水分和营养。
雪花带来的湿润和寒冷,冻走了病菌和疾病,谁能说不是自然之神送给我们的一份独特的温存。
打雪仗、堆雪人、滑雪橇,孩子们快活的笑声叫声,让肃杀冬日本来枯燥、灰暗的色调,突然地就变得这般的热烈而又跳跃。
知道吗?就在这雪的遮掩、爱抚和鼓励下,很快会有一枝两枝灿如烟霞的红梅,突然地在银装素裹的天地间绽放,谁能说,这不是雪花送给我们的冬日最火热的礼物!
无雪的冬天,想念着妩媚的雪花,像想念远方的朋友一样竟有些挂念和伤感。窗外,有些阴沉,但愿,明早,拉开窗帘,雪花会一如其顽皮的个性,把天地装点成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篇八:记忆中的雪白】
天气已渐渐晴朗,房顶上,草地上,道路上的雪已化个干净,只留下了记忆中的雪白与心中的惆怅。
雪,因它洁白,所以我喜欢,可我喜欢的不是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毫无生气的雪,而是自九天之上,缓缓飞下,在空中自由飘荡的雪;风一大,雪就一大片的猛地加速,有时还回旋着向上飞舞。昨日,我在后面方格子的窗户和方格子的瓷砖的映衬下,我从方寸大的窗户中望到了它,洁白的,无暇的,晶莹的雪花。外面寒风呼啸,里面却温暖如春,在我记忆里。最温暖的画面也与此差不太多了。
小时,夜晚,紧紧裹在两层被子中,盯着电视,从窗户缝里,隐隐听到风卷着雪花的呼号,无限的温馨,受不了窗外诱惑的我,坐起身来,后背暴露在空气里,立即察觉到那丝寒意,扒开窗帘,在青色玻璃的阻碍下,外面的一切都泛着青色,光秃秃的梨树盖满了白雪,地面,外面的窗台,别人的屋顶,都变成白色,家里的大狗也躲到它的专属小屋里,加上了几个棉垫,想必他也暖和多了吧。
早晨,醒来,坐起身,再扒开窗帘,就只看见一片相连的刺目的雪白,与昨夜不同,现在所见,只有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寒冷,打了个哆嗦,又躺了进去,感受着褥子上残留的温度,不顾妈妈叫我起床的声音,转了个身,面对着墙,狠狠闭上眼睛,任凭母亲推搡,一个冬天,我几乎都在赖床和母亲的反赖床中度过。
当然,是几乎,能作为例外的,也只有大年初一了。
快过年了,家里桌子上摆的鞭炮就快比我重了,我不清楚日子,妈妈却记得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放,放多少响的,有时我已将饭菜端到桌子上,母亲却让我提醒爸爸去点一把。大年初一的早上妈妈把我叫醒,才五点多,外面还被漆黑覆盖,我却兴奋,匆忙穿上衣服,吃两个饺子,就跑了出去,因为听到了族里孩子的喊声,出门,在门灯昏黄的灯光下,看到院子里,在白雪的底衬下,昨晚放的一大盘大红鞭炮炸出来的鲜红的碎纸铺了一地,从缝隙里,看到了不曾和周围有异的雪白,门灯给他们加了一件外衣,鞭炮纸有些暗,在夜的漆黑中异常妖艳,玩伴们从外边跑了进来,那些未曾被践踏的,平整而柔软的铺了一层的雪地就被踩出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说是坑,也不为过。见到地上的一层碎纸,欢叫了一声,里面还有没有爆掉的炮竹,他们兴奋的扒寻着炮竹,我却望着那被踩踏的地面,愤怒,却无法说出。
等最慢的妈妈收拾好,我们走向大奶奶家,因为规矩是:小辈们,就是父辈们要带着孩子挨个串门拜年,串那些我的各个爷爷奶奶家。整个村子就我们一家乔姓,所以不管再远,我们都会走过去。顺序是由长辈们定的,每年都不一样。等明了事理之后,别人问我叫什么,我都只会说自己姓乔,别人就会哦一声:“北街的吧”“恩”。我年幼时总是傻乎乎的报上自己拗口的全名,然后惊异于别人怎么知道我住哪,长大后转了一圈才知道,我们这一大家,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住在这被分成东南北街的村子中的北街。在走向大奶奶家的时候要经过一条河,村里唯一的一条大河,连着黄河,自东向西,穿过小小的村庄,平时跳进去抓鱼的河已经结了冰,三尺厚的冰,别人不信,我信,在冰面上玩危险,实际上在那段时间里并不危险,因为,那冰比石头还硬,河中可怜的不足一米深的水,被冻成了半米,在路上,我不断捡起没冻在路上的砖头块,扔进去,却连白印都激不来。
两旁树林里,田地中,那厚厚的雪层就成了我欣赏的对象,虽然那的我还不懂欣赏,起初天黑,看不太远,时间越长,天越亮,在灰蒙蒙的太阳中,那似乎灰蒙蒙的雪地却闪着炫目的银光,让人不敢直视,只好眯着眼,跟在大人的后面,偷偷地看着。
如今,再看不到小时没到膝盖的大雪,连初一拜年,早上起来时天已半亮;不再赖床,因为不再寒冷,而不再寒冷,只是头顶呼呼作响的空调;不再夜里扒开窗户,窗户离床太遥远,而玻璃也不再是青色,透明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