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一:
写我的同学,先写的都是我的硕士同学。我的博士同学虽然故事很多,但都比不上硕士同学给我留下这么好的回忆。
郭德茂是谁?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人。怎么还以自己为同学?这是我学习鲁迅“抉心自食,欲知其味。”所以常常反观自照,扪心自问,这个同学怎么样?最后得到的结论是,这个同学有优点,缺点也多。不过这个同学我还是喜欢的,“宁作我”是他的主要性格。
俄罗斯的中学老教师老布肖对赫尔岑说,你并没有多少长处,但是你的正直和善良会拯救你!后来赫尔岑就是凭着正直和善良成了俄罗斯的启蒙思想家。郭德茂不可能成为赫尔岑这样的思想家,但他的正直和善良让我依然愿意和他为友。他有正义感,常在单位被同事和同学称作“良心”。他经常在网上发表自己对一些事的看法,也常常为一些事“热泪盈眶”。
他的眼里掺不得沙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与同门师兄栾栋决裂,写下《与栾栋绝交书》的原因。
他敏感,善感,多愁善感。我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也许二者都是吧。他说自己的悟性不错,记性一般。而悟性和记性是做学问最重要的,类比于左右手。他有时候很自信,有时候又很不自信,常把自己否定的一无是处。他说自己被文革耽误,没有读多少书,现在补课也补不及。他暗地里向王国维、鲁迅、胡适、陈寅恪学习,但越学就越自卑,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做不出大学问。但他也不就此躺倒不干,而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他学魏晋,学生说他有魏晋风度,而有老师称他有风骨,不人云亦云,不曲学阿世。有一个老师还说他奇怪,身上有点庄子的意思,又有点鲁迅的味道,还能把这二者搓在一起。郭德茂一听,笑了。
他的兴趣太广泛。他养鸽子,养花,收藏和田玉、各种杯盏、建盏。他喜欢喝酒,这两年喜欢上了单一麦芽威士忌,据说还蛮有心得。他读书很杂,古代的,外国的,哲学的,艺术学的,他都喜欢。他的专业是中国古代文学,可他写文章也很杂,什么现代文学评论,哈萨克文化,西部文学,甘肃青海花儿、先秦诸子、魏晋玄学、宋明理学,当代文化评论,美食,音乐,他都喜欢探讨。这就使他难以专注,难以成为专家。他说他心存一个杂念,如果一心钻在书本里,成了书虫,却没有做出名堂,那不等于赔了夫人折了兵,是人生的失败。所以他以生活第一,学问第二。
这家伙胆小。叶燮的《原诗》说,一个人要成功,须才、胆、识、力。郭德茂觉得自己差得远,但觉得最缺少的是胆。因此不少他看明白了的,也不敢说。
同学们都说他是性情中人,愿意和他交往,但他闲云野鹤一个,帮不上同学什么忙。在原单位,也有人想在低价位买下这只潜力股,可后来发现,这支股票从来不涨,只好气恨恨地或无可奈何地把它抛出。
他读书首先是为自己,不是为别人。他是要丰富自己,通过读书领略世界,领略不一样的人生,并且丰富自己,建设自己,让自己“成人”,成为丰富的人,一辈子不虚枉的人。然后他才是把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别人,他认为这些都是对学生有用的。它是教师,他做教师就是这样想的。
这就是我的同学,也是我自己——郭德茂。
附二十多年前我在新疆师大教过的一个学生写我的短文。我想,只要是我教过的学生,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往后,几十年后如果他们说起教过她们的老师,大概是会说起郭德茂的。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二:
小明是我的同学,他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双很有福气的大耳朵,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小眼镜,显得很有学问。他学习成绩优异,从一年到六年一直名列前茅。
记得有一次,老师考了一张很难的卷纸,老师给我们答卷的时间是平常答卷时间的两倍。我们做题时一个个都一头雾水,唯有他认认真真地审着每一道题,他做得很快,仿佛这些题都是小菜一碟。考试成绩一出来:“第一,小明100分,第二:小刚88分……。”“成绩差得太悬殊了。”老师说:“你们平时要多练习,见识的题型太少了,看小明打100分,是因为他课外做的题多,你们一定要向他学习。”
他不仅学习好,而且乐于助人。有一天,上美术课,老师问谁没带美术用具,这时小红从座位上慢慢地站起来,并小声说:“老师,我没带美术用具。”老师马上问同学们:“谁能把美术用具借给她?”有的同学连大理都不搭理她一眼,有的同学装作没听见,还有的同学小声说:“我借她,我用什么呀?不借!”只有小明马上起立走到了小红身边递给她美术用具,并说:“小红我今天多带了一套美术用具,这套借给你。”这时同学们都用敬佩的眼神望着小明。
这就是我的同学,一个学习成绩优异,乐于助人的小明。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三:
11·15胶州路大灾过后的“头七”,上海市民通过一场自发的群体性哀悼活动,展现了公民社会形成之初的市民意识与道德自觉,也体现了一种可贵的人文情怀与大悲悯,这一天,我们看到市里的领导也来了,鞠躬献花,情神黯然。而最令人注目的是静安区委书记龚德庆忍不住潸然泪下,网上的报道称“嚎啕大哭”,还有些网民称其是“假哭”,展现了“哭的艺术”,其真实心理是担心自己的官位不保。种种揣度,都将一个官员在特定情景中的应有反应往恶的方面推演,正如鲁迅先生早就说过的那样:中国人从来不惮将人往恶的方面猜测。
如果这一天,龚德庆强忍着不哭,或者相反,因为这几天过于劳累,压力过大,或者因为身体方面的原因,致使站立不稳而晕过去了,我敢肯定也会有人说他冷血的,或说他装得过于夸张,极具表演天分,还会有更具想象力的解读。
为何一位官员的痛哭得不到善意的诠释?
此情此景,面对死于无辜的五十多位老百姓,面对一幢烧得乌漆墨黑的大楼,面对辖区内及现场冷眼察看官员行止的群众,龚书记内心的痛苦与哀伤,对——当然有巨大的压力,其实我想,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吧,他情不自禁流泪了。其实我知道,在现场,有许多伟岸的大男人眼睛里转着泪光,眼眶像燃着一团悲情的冷火,他们与大楼里的人素不相识,但心同此身,情同此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甚至有人胸中积郁的不平事想通过这个场景宣泄一下,也是“合法”、“合理”、“合情”的,你不能算他上访聚众闹事吧。那么,龚书记就不能忍不住哭一下吗?反过来,如果他那天没有哭,强忍着,我觉得也没有做错什么。主要是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能不能与老百姓想在一块,这才是我们应该给予解读的。
是的,他的背后,是日益尖锐的社会矛盾,是严重对立的干群矛盾,是强大到可以无视民心民意无视道德良知甚至宗教精神、迷信恐惧的利益集团与广大弱势群体的矛盾,这种矛盾的表现形式还经常表现为鸡蛋与石头的对撞,是狼与羊的追逃,是冰块与岩浆的汇合,所以民众对一位区委书记哀痛表情的解读才会如此负面,这确实是我们民族的深度悲哀,是当下社会的冷酷注解。
还有些网民其辞凿凿地说那家装饰公司姓黄的负责人是龚德庆的堂兄,这个比较搞笑,常识告诉我们,堂兄弟之间应该是同姓吧。或者还会有人说,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堂兄。这就扯远了吧。你弄明白了再说吧。接着又变了,说那个姓黄的公司负责人是区长的堂兄。等等……
当然,历史的经验也告诉我们,坊间的传说常常演变为更加吊诡的现实,在当下的中国,一切皆有可能。那么我们等着看最后的结局吧。
是的,我也一直想知道大火后的几个关键数据,比如第一辆消防车抵达现场并喷射第一条水柱的时间表,再比如那家装饰公司资质很差,却何以神通广大,一直能接到单子,究竟谁罩着他……可惜,我和大家一样失望。我也知道,数据在中国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是某个人可以掌控的。一切都是政治。
但是今天,我想对朋友说一个情况,我与龚德庆是同学,以我一个老百姓的视角,对他白描一页,虽然不那么清晰,不那么丰富,也不那么戏剧性,但我可以保证,我看到的都是真的。我是一个成年人,作家,新闻记者,我的观察也应该有社会良知与经验为坚实基础。
龚德庆的简历,在网上流传,我也看了,可能是官方发布的,这一次比较准确。他的简历表明,他读的是华东师大夜大学中文系,并取得了文学学士学位,我就是他夜大学的同学。1981年,我们通过考试进入这所学校。当时我们这一届学生之所以选择读夜大,多半是无奈这举,一般是在单位里当个一官半职,属于业务骨干,或者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或为家庭所累,有些已经年龄偏大了。龚德庆此时已经在卢湾区药材公司任团总支书记,好像读到两年级吧,又升任团区委书记。他的公司机关在淮海路一幢沿街房子上面,他与同事住一间小办公室,我曾到他那里一起复习英语。我们这一代人,中学时都不能好好学英语,夜大学的补课是比较痛苦的。不过他一直很勤奋,大学英语比我早一年通过。顺便说一声,当时我们考夜大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像是25比1,录取率比当时的高考还低,更别说今天高考了。
龚德庆到团区委工作,他是很乐意搞这个工作的。我也去看过他几次,见他精神相当饱满,工作开展得很有声色。当时我是文学青年,正在写小说。有一年文学报请各国名作家来上海做讲座,卖票的,场子里人山人海,王蒙、刘心武、丁玲、楼适夷、刘绍棠、还有那个文怀沙也来过吹过一通《离骚》,龚德庆也与我一起去听过几次课。刘绍棠“妈妈打孩子屁股”理论就在那里讲过,场子里不少人吹口哨,我也是不服气的,但龚德庆没有表态。他是党员干部,慎言是他的一贯作派。
还有一次,我与他一起合作写一个小说,我执笔,他讲故事,但因为我缺乏团生活的经验,写成后我不满意。后来我的小说发表了,得奖了,他都是很高兴的。他也会写,有一次他在解放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散文《我是一棵小草》,他把自己比作小草,希望扎根基层,扎根在民间,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可见他一开始就是充满草根情怀的。后来他还写过一位青年音乐家的报告文学,通过我发表在《青年社交》上,还是头条,我能够推荐他的文章并发表,比自己发表文章还高兴。
夜大毕业后,他就到了卢湾区政协工作,当时我替他可惜,年纪轻轻的,到政协当副秘书长,跟老头老太混在一起似乎是不合适。我也多次去他的办公室聊天,那是在复兴中路上据说张学良给赵四小姐住的小楼里,很精致的环境,他虽然比较空闲,但一直勤于读书。后来他到了嵩山街道任党工委书记及办事处主任,我发现他有点失落,这也是正常的。街道似乎是管杂事的,有点婆婆妈妈,不像现在地位很重要,成了管民生的,维稳的。但这一次安排,我觉得是区政府给他机关,好在他有草根情怀,干得也很扎实。这里我也知道一些事,不展开说了。后来他好像就到了财政局,我则进入新闻界,忙得不得了,业余时间写小说,这几年就与他联系少了。有一件事比较有意思。那是他在政协时,我得了一笔稿费,当时的文章还比较值钱,一个中篇小说800元,相当于我一年的工资呢。龚德庆建议我去买国库卷,他机关下面就有一个门市部。我听了他的建议买了,一年多后卖出,果然赚过银行的利息。
我搬到浦东陆家嘴后,他来看过我几次,我有长期不愈的头痛病,有一次在路边买了一大包“西藏人”的藏药,据称可治头痛,其中有一味藏红花,他一看就知道我上当了。后来他就介绍我去香山医院看病,吃中药,吃了半年,病情不见好转。因为每次看病要排长队,我没能坚持下去。
是的,我们一直保持着淡如清水的君子之交,在我搬到田林新村后,他也来看过我,送了我一本热门书《学习的革命》。我搬到今天的新家,他也来看过我。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他结婚时还住女方家里呢。后来他搬过几次家,他没请我,我也没去,因为我知道,他其实住得不那么宽敞,是那种老式的公房。最近一次搬家后,我才去拜访过一次,他的老母亲与他们一起住。
我们同学聚会,他也会参加。毕业十周年、二十周年时都来过,二十周年庆那次我们就在南京路上的金钱豹,他的“地盘”,吃自助餐,每人掏两百元,他也要付两百元,大家都是蜻蜓吃尾巴。他有事先走了,我送他下楼,他指着马路对面的“大中里”说,这里有一个大项目即将开工,做成新天地的模式,这将是静安区的一个新地标。
在他到静安区前,他先后在嘉定区当过副区长,到了崇明县是当书记,当时桥与隧道没通,他不可能每天回家,那段日子比较清苦。苦的还有崇明的机关干部,工资收入比市区里的少多了,在他的努力下,公务员加了一些工资,当然更大的政绩是在崇明大搞绿化与生态岛建设,当地老百姓口碑是很不错的,我为了我们杂志的发行,找过他帮助,他通知下面的局委办机关,“按需要征订”。崇明机关的条件是很差的,我见过,就像镇、村一级机关。他从没在办公室接待我,怕我笑话。我在那里采访时也听老百姓说起他,大家说:“龚书记总是要走的,他哪天走了,就很可惜。”但是,崇明的一把手经常要调换,三年多后,他调到静安区来了。
龚德庆在崇明县书记任上,胡锦涛总书记就去崇明视察过一次,在轮船上听了他的汇报,很满意。当时陈良宇还没倒呢,他也在船上作陪。
到了静安区这个中心城区后,龚德庆是非常小心的,也是相当重视民生的。这个区的经济总量较大,楼宇经济搞得很好,光是亿元楼就有二十多幢,日进斗金不是虚夸,为官于此应该是大有作为的,他也是这样想的,为此他也跟我谈过想法,但重在民生,而不是一味的形象工程。这里的内容我也不想多谈的,在有些人眼里可能“不大好白相”,又会弄得很假。只谈一点吧,他刚到静安区时,跟我说过,晚上尽一切可能推掉应酬,因为当时“东八块”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陈良宇又在台上,许多人想通过各种渠道请他吃饭跟,饭桌上设法他打招呼。为了避嫌,他一概回避。下班后,他还常常留在办公室里思考问题,他的办公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城区图,可能这时,他有点孤独吧。大火前一个星期,他发来短信,请我看他在解放日报上的一篇文章,应该有一个整版了吧,他谈的是加强社区的扁平化管理,如何减少政府机构的管理环节,提高工作效率,特别是老百姓的急事难事应该一竿子到底,使区内的老百姓生活更加实惠,更加和谐。他的思路是有点创新精神的。
有网民猜想,龚德庆在痛哭时想到了自己的仕途。那么我再说一句,有一次他跟我说:“像我这样没有背景的人,能升任这个位子是很不容易了,现在又到了这个年龄,上升空间不大了,现在的年轻干部都很有能力,要给他们更多机会。那么我还想什么呢?只想实实在在替老百姓做点实事,使区里的经济总量和人居环境都有个大的提升,留得清名在人间了。退休后或现在有时间时,我就想写本书,将自己为官一方时的一些体会与非常经历写下来,给自己一个总结。”
我很想读龚德庆老同学的这本书。平时他一直低调内敛,从不张扬。也不要记者采访他,我希望他提供采访线索,他就建议我采访卢湾区市民援助中心,到了崇明后,他希望我采访养蟹专业户,在静安,他建议我采访教育界一位专家型校长。我也没有提出要采访他本人。现在,时势有变,他的文人本色不会变,他的人文情怀不会变,11·15肯定是最重要的也最为记得骨铭心的一个章节。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四:
20年没见面了,老同学。
并不想赶时髦。只是,在这个敏感时刻,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必须对你说一声:保重!
对我来说,你应该算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先说陌生,20年没见面,关于你的一切我并不了解。偶然发现你,还是一年前在网上,看到一个“最牛历史老师”的帖子。进去一看,我笑了——因为你,几乎和20年前一摸一样。老天爷太偏心了。你居然一点没变老、没发福,还是那熟悉的发型,熟悉的神态,甚至嘴边挂着的笑容也没变——坏坏的,带着几分狡黠。多年为人师表,也没能让你更“道貌岸然”一点。
接着,通过网上的信息,找到了你电话。在唯一一次通话里,无非互相问候、约着饭局,但俗事缠身,通讯录里你的号码也就成了埋着的“种子”。
后来,你上百家讲坛,讲两宋风云。然后,你的书充斥报摊书店。再后,看到你讲课的视频。最后,你因此被举报,被申诫,甚至传说“被拘留”。两天前,第二次拨你的手机,听到“已停机”的声音。或许,受够了各方面的骚扰,你想安静安静吧。希望是这样,没什么比安静的生活更重要了。但,也不乏担心——在这样神奇的国度,因言获罪不是没有先例。
再说那个熟悉的你吧。第一次见面,大约在23年前。当时,我们都住在京城的西边,而学校则在东南方向。所以经常会在地铁崇文门站看到你。人群中很快留意到你,因为那形象实在是太突出了——十足一个大竹竿,走起路如同仙鹤,大步而不流星,颇有些八旗风度。开始,彼此并不认识。但随后,在校园里,也经常碰头——才知道我们居然是不同班的同级新生。
真正熟悉,是一年之后。高二文理分科,我们成了同班同学。班里一共八个男生,想不熟悉都不能。
你不是我班里最好的朋友,但确是最谈得来的。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同病相怜吧。
第一,我们都喜欢文史历史。说我们并列班里历史最好的学生应该不算吹牛。记得每次历史考试前,我们都会互相出题,力图考倒对方。但,要在那薄薄的几本历史书里,找出难倒彼此的题并不是很容易的事儿。所以,我们越来越多了逞能的成分——不但说出答案,还要说出自课本的哪一页,甚至哪一行。在平时,谈文论史,我们也是成了最好的伙伴和对手,并因此惺惺相惜。
第二,我们都不算“好学生”。按成绩,我们大约只算是“第三世界”。每次考试,排名基本都倒着数名列前茅。但,另一方面,又和普通的差生有些不同。我们差的是总成绩,还有英语、数学、物理(也没剩下什么了,嘿嘿),但语文、历史、地理我们又绝对在“第一世界”。纯文科中的战斗机,说的就是我们,呵呵。被一些老师视为宠儿,又被另外一些老师当成“垃圾”,在一些课里精神抖擞,在另外一堂课中昏昏欲睡,每一天我们都很“分裂”。
第三,对历史的爱好,让我们比同龄人更多了些“忧国忧民”。这让我们显得有点特别,甚至是孤独、清高。
至今记得你“我们大清、圣祖爷”之类的口头禅。当时猜想:你或许是满族吧。不过,也许只是口头禅而已,因为你同样“热爱”明朝。这一点,我有证据——还记得,你背给我的明嘉靖帝御制诗《送毛伯温》: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当时觉得好玩,跟你抄了下来,如今20年过去了,依然没忘。每次想起来,也就记起了你。
最深的记忆,来自20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我们翻窗进了学校体育教研室的库房,翻腾出所有的竹竿、旗子,用蹩脚的毛笔字写上不同的话,然后高呼着汇入人海。而你,举着旗子,走在最前列。那一年,我们还不到20岁。
如今,我们都已接近不惑之年。很高兴你实现了当初的理想——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历史教师。而更重要的是,在你身上依旧保持了年轻时代的热情与真诚。
为你骄傲,老同学。还有,你并不孤单!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五:
当你路过302班教室的时候,可能会听见“啊”!我的东西找不到!我敢打赌,那一定是我们班的“马大哈”吴宇瀚。他每天不是丢这个,就是落了那个,是我们班出了名的“马大哈”。
记得有一次,“马大哈”一早来到教室。这时,我们正在英语早读。“马大哈”也拿起文件夹翻了起来,可是翻了大半天,也没找着英语朗读纸,他又慌忙转身在书包里胡乱翻了一遍,可是还是一无所获。他干脆把整个书包倒挂在手上,所有东西都散落了一地,他也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本一本翻找起来。可找了好长时间,仍然不见朗读纸的踪影。这时,同桌江欣然说:“上课铃都快响了,还是别找了,肯定又忘记带了吧!”
“叮铃铃。叮铃铃。”这节是数学课。老师让大家做数学书上的练习题。“马大哈”拿出数学一翻,“啊!”他大叫一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他,原来英语朗读纸就夹在他的数学书里!“哎!你这个小马虎!”数学老师无奈地摇摇头,说“赶快做数学吧!”“马大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可他刚要伸手去拿铅笔,却发现整个铅笔盒也不翼而飞了。这下,他又把书包、课桌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一个同学乐呵呵地说:“你的铅笔盒会不会长脚跑了呀?”“马大哈”挠着脑壳说:“我也不知道它跑到哪儿去了。”我心想:“马大哈”准是又把铅笔盒塞到书包的那个角落了。果然,下课时,“马大哈”在书包里的第一层找到了他自己的铅笔盒。
这就是我们班的“马大哈”——吴宇瀚。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六:
“呜呜!”我们班如果传来了一阵这样的哭声,你可别见怪。那就是我们班著名的“哭鼻子大”——周家麒。他虽说是个男孩,但比女生还爱哭呢!
有一次,数学试卷发了下来。周家麒的卷子上清楚地写着他的分数,才六十几分!“哭鼻子大王”一看见那分数,眼泪就不由地涌了出来,他一边哭一边大叫道:“我恨你!为什么?”大家都不理睬周家麒,不知道是谁在旁边说了声:“男子汉,就只会哭,羞羞羞!”这下,周家麒哭得更凶了。他捧起语文书、数学书、英语书……把它们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还生气地说:“我不要上课,我不想学习!”“哭鼻子大王”的泪水就像没关的水龙头,哗啦,哗啦,不一会儿,他的脸上就全是晶莹的泪珠了,而他的衣袖早已经湿透了。两只眼睛仿佛就是小白兔那火红的双眼,又好像是嵌了一颗亮闪闪的红宝石。我想:考得差也用不着哭吧!
这时,小朱老师也被这响亮的哭声吸引了过来,当她看见哭泣的周家麒和垃圾桶的课本时,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朱老师的声音似乎比平时高了八度,说:“周家麒,考试考不好是你自己的错,看看人家梅添乐,比你考得还差也不哭,你是男子汉,要自己为考试的失败承担责任!
“哭鼻子大王”撅起了嘴,但泪水仍然没有止住。又过了好一会儿,“哭鼻子大王”的情绪才渐渐平息。
每一次,只要分数一差,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哭鼻子大王”总会大哭一场,真拿他没办法。
“哭鼻子大王”这个绰号和周家麒倒真是挺般配的。于是,同学们常常在暗地里叫周家麒“哭鼻子大王”。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七:
我们班有个男孩子,他经常丢三落四,不是课本找不到,就是作业本落在家里,红领巾和校徽也是三天两头忘记。他是谁呢,当然是我们班里的吴宇翰喽!
有一次晨读时,大多数同学都拿出“日有所诵了”,可是吴宇翰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但连“日有所诵”的影子都没瞧见;他又把课桌里的书本一本本拿出来,又一本本放回去,课还是一无所获。他只好和同桌说:“我能和你一起看吗,我的书忘带了。”同桌想了想,就跟他一起看了。
过了一会儿,收本子的时间到了,组长来收“抄词簿”了,他翻了翻书包和课桌,可是连“抄词簿”的影都没有,他摊摊手,无奈地说:“我的本子忘带了。”组长说:“你怎么老忘带本子啊呢?“吴宇翰听了,惭愧地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第一节数学课上,大诸老师让大家做课堂作业本,可是吴宇翰的课堂作业本不翼而飞了。正当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看到数学课本鼓鼓的,打开一看,作业本竟然乖乖地躺在那儿呢,大家看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吴宇翰也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忘了!”说完,准备提笔写字,“不好!铅笔怎么不见了?”吴宇翰焦急地说。”
同桌说:“可能在笔袋子里呀!”吴宇翰听力,打开笔袋,铅笔正放在里面呢!他想:“自己好粗心哦。”
吴宇翰真是马虎,丢三落四,怪不得大家叫他马大哈。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八:
除了家,我们小孩子待得最长的地方就是学校了。在学校,老师就好似我们的父母,同学就好似我们的兄弟姐妹。其中,同学给我的印象很深很深,如果班里没有一个要好的同学的话,那在学校里有什么意思呢?
在我的同学里,给我的印象比较深的,那就是陈天姿。她学习好,长得也很漂亮,在我们班里也有不少女生喜欢和她一起玩。接下来我就给你讲讲:
有一段时间,翁老师让我们背《畅读新经典》十级和十一级。我听和天姿同寝室的同学说天姿睡觉时还把《畅读新经典》带过去背,甚至有些同学凌晨3、4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还看见陈天姿在那儿十分认真地读书,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她如此认真,而我呢,一觉睡到大天亮,连睁眼也懒的睁一下,连厕所也懒得去,更别说是一大早就爬起来背书了。通过这件事,我立马对天姿产生了敬佩之情。
还有一次我们学校开结业典礼,那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我们很多同学都忍受不了太阳的“折磨”,个个都“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得回教室休息去了。可天姿还一直“战斗”着,坚持着。虽然她肚子很疼,很难受,但她还是强忍着。她紧抿着嘴,眉头紧皱,汗不停地从她脑袋上流下来,她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但她坚持着,把结业典礼听完了。这会儿,我真想对她竖一个大拇指:“你真牛!”
我还记得在一次家长聚餐上,陈天姿妈妈自豪地对其他阿姨说:“我家天姿啊,从来不玩电脑,不上网,特乖!”。我妈妈听了,回到家,立马开始实施计划,不让我玩电脑了。可我不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的计划被我“磨”没了,只好让我玩。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九:
你可不要以为这“拖拉机”是用来开的,这可是我们送给冯心源的绰号。你瞧,上午第一节布置的作业到放学最后一刻才做完,在教室里也经常能这样的声音:“冯心源,课堂交了吗?听写本交了没?”她呀,在我们班可是出了名的拖拉。
有一次,小朱老师布置了抄写作业,别的同学都低下头写作业,唯独冯心源一个人不知在干什么。只见她没写两个字就自顾自地玩起了笔芯,在一旁的同学劝她:“别玩了,到时候又要被留了。”而她摆摆手,说:“没关系,生字抄我十分钟就能做完。”说完,就又攥着笔玩儿了起来。老师走过来,看到冯心源在玩笔芯,生气地大吼一声:“冯心源,赶紧做作业!”她立马提起笔装模作样地写了起来。可等老师一走出教室,她马上又转过身,和后面的同学搭起话来。老师看到了,怒不可遏:“快给我写作业!”她这才赶紧低下头来做作业。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都上交来了本子,她还在那写,可早已“身在曹营心在汉”,见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她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见同学聊得热火朝天,她也忍不住了,这里搭一句,那里插一句,聊得不亦乐乎。
快放学了,老师一查本子,又少了冯心源,就喊道:“冯心源,你怎么这么慢!到放学了还没交!”她这才想起了这码事,赶紧埋头写了起来。我心想:冯心源,你可真拖拉呀!十分钟的作业竟然做了整整一天还没做完呢!
怎么样,冯心源这台“拖拉机”名副其实吧?
我的同学作文500字十:
我们班有位“马大哈”,每天不是语文书落在家了就是铅笔盒丢了,三天两头被老师点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梅添乐。
有一回早读玲早就已经响过了,这时“马大哈”才背着书包,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她急急忙忙想拿出《日有所诵》,可书像在跟她玩捉迷藏似的,任凭他把书包翻个底朝天,把课桌内的书一本一本拿出来,再一本一本放进去也不见其踪影。这下子急得她一手察汗,一手像是在抓兔子的大老虎翻来覆去地找。
林曾仪低声劝道:“你别找了,肯定是忘在家里了吧?”
她听了连忙向同桌问道:“你课桌里有我的书吗”?“没有”同桌回答道。
“难不成我的书插上翅膀,长上脚飞到天上去了?”她自言自语道:“不会呀昨天我还读过的呢?”
就这样,时间匆匆过去了。
第一节课铃响了,老师让大家拿出《数学课堂》,突然一声“找到了!”我们的目光一齐投向了那个角落。啊!她手里不正拿着《日有所诵》吗?原来这个“马大哈”把书夹在数学作业本里了呀!
刚要提笔又发现笔失踪了,她四处寻找仍然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哎呀!我知道了!”只见梅添乐打开铅笔盒一看。
瞧!六支铅笔不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吗?“马大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冲着我们傻傻地笑了笑。
这就是我们班丢三落四的“马大哈”——梅添乐。